*现世paro鹤婶
*一次性傻白甜婶x流浪鹤
*灵感改编自朋友亲身经历。
*设定是婶被虫洞从本丸吸回到现世后就会失去审神者记忆。
*这次是真的很傻白甜,复读。
*ooc迫害老鹤预警
bgm 夏天,多变的天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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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各大行业都在忙着最后拼搏一番,人们行至踏来的脚步里纷乱而焦急,空气里溢满冰凉却烧灼的浮躁意。
阿审对着自己手掌哈了哈气,又将冻僵了的手伸到自己脖子里取暖,耳机里动感的爵士乐刚好跳动到最热烈的地带。
“小姑娘……”
她向前探了探头,望了一眼终于要排完的队伍,心下愉悦地从衣衫内兜掏出体温熏热了的手机。
“小、姑娘——”
“滴”的一声响后,地铁的闸门应声而开,她方要顺利通过,自左侧忽然伸出一双枯白的手来。
“小姑娘!”
“啊啊啊——!”
她吓得一个侧跳,连带着拽住她的人也一个趔趄,头上破烂的灰色兜帽松松脱落,露出一张的光彩夺目的脸来。
白雪的眉睫和光亮的银发,冽金澄澈的瞳色让她想起隔壁女生家敏锐活泼的孟买猫。
“Coser?”她纳罕地看着立马带回兜帽,侧过脸咳嗽不已的那人。
他摇摇头。
“乞丐?”
他继续摇头。
“那请您放开我,您耽误我时间了!”
她使劲向回拉自己的衣角,义正言辞地反抗,而她本就是队尾,处于低峰期的地铁站里随着时间推移也愈发冷清。
她背后不由升起一阵寒意。
“再不放开我,我报警了!”
她试图将右边的手悄悄藏到身后,在他不注意的角度里悄悄划开锁屏。
那捂着脸的人不急不慌抬起头来淡淡看她一眼,她心惊的一刻里,拽住她衣角的手却忽然向下一沉,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他发出的声音苍老而低哑。
“咳咳咳咳、小姑娘……请、给我买口饭吧……”
颤颤巍巍举起的手如同风里抖动的旗帜,却不偏不倚刚好飘向她身后的便利店。
“……是个老爷爷?”
她不敢置信地将手机揣回兜里,弯腰就要再去看一眼他的面貌。
他四处躲藏却因不能放开手而失去先机。
只得悻悻被她翻落帽檐。
映入眼帘的是皱巴巴的眉头和老到变形的脸,她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脸。
“刚刚还是张年轻的脸……”
“……你看错了。”苍老的回答。
“你把眼睛睁开。”
他布满皱褶的脸上使劲挤出了两只金灿的眼睛。
“你的皮肤……”
“小姑娘,你看错了……地铁里光线不好,我、我快饿晕了,可以先帮我买饭吗咳咳……”
他捏着她的衣角,苟着腰捂着肚子咳嗽,身上打满补丁的外套破烂老旧,他有些瘦削单薄的身躯在穿堂的凌厉冷风里显出几分瑟瑟发抖的可怜意味。
她心软了。
折腾这么半天,既没偷也没抢,无论他是谁,不过是讨一个饭吃。
她买就是了。
“好吧。”
她退出早就因超时而关闭的闸门处,向后走去,却发现他仍不放开她,她也懒得挣脱,于是两人齐齐并排走向了店员有些讶异的眼神里。
“一份牛肉盖浇饭。”
“咳咳咳咳……可以、要两份吗……”
“你、吃不饱吗?”
“可以吗……”
她最见不得这样澄澈眼神的恳求。
虽然她平常晚上最大的花销只有一个面包和一袋酸奶。
“您好,两份牛肉盖浇饭对吗?”
店员稀罕的目光扫过贴近的两人。
“另外一份可以换成鸡蛋的吗。”
——还挺讲究。
她决定耐心到底。
“可以。”
店员啪啦啦打着收款的键盘,业务性地发问。
“在此基础上,再购入咖啡可赠幸运福袋,请问需要吗?”
“不——”
“要两个!”
——老天,他都会抢答了。
她捏紧自己的钱包,气郁地瞪了他一眼。
他将帽子盖好默默低下头来盯自己的脚。
“你不要太过分!”
她拎起一大包裹得严密的食物,重重放到他怀里。
“到此为止,我走了!”
“等一下!”
那个白头发的奇怪老爷爷拿起一个福袋伸到她面前,语气有些飘忽。
“这是谢礼。”
“……算你还有些良心。”
她一把拽过金丝线滚边的福袋,瞧了眼手机的时钟,再也不敢耽搁任何时间,立刻向地铁入口奔去了。
已入清夜的寒气萧萧而起,那个佝偻的背影渐渐地挺拔笔直,灰暗的颜色淡淡褪去,仿若一道印在风里的雪。
她一刻也不敢停留地赶回了家,扣上门之后急忙反锁。
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手里一直紧捏着的福袋。
银白底金丝线,端的是华美精致。
打开还是当作从未见过?
潘多拉的福袋。
薛定谔的福袋。
……的福袋。
——怕什么她早就锁好门了不是吗!
——勇敢地探求未知才对不是吗!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后。
对,她便十分利索地把福袋扔到了一边。
利索地开启了浴室的大门。
而被扔在客厅门口的银色小袋子,倏尔如气球一般鼓胀起来,达到最圆后又戳破一样迅速回落了下去,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个轮廓动了动,似是直立起来走了走,跌倒了几次又开始横下去向前匍匐爬动。
袋口系的紧密的金色丝绳如同被无形的手操纵一般,缠缠绕绕松了开来。
一丝冬夜的冷气从袋子里悠凉地钻了出来,随之而探出的是一个雪白头发的小人儿。
他似是有些不太适应这副过于袖珍的身体,摇摇晃晃又跌倒了几次,干脆跑了起来,一路直达浴室门口。
门把手就在他头上……不远处。
他蹦。
……他够不到。
他再蹦。
……算了。
他将小脑袋贴近门框,触及到唯有与她保持极近距离才能感受到的微薄灵力。
他方才制作这个传送符已经消耗了许多灵力,他也需要补一补。
而送他过来的工作人员说,失忆的解除,亦需要他与审神者同处于三米内的距离。
至于时间长短。
不得而知。
于是他就这样一边听着她在里面哼着歌轻松悠哉地搓澡,一边倚在磨砂的半透明浴室门上安然静默地一点点汲取着灵力,一点点等待着三米咒语的解除。
门内的歌声停了。
他的脑袋微微动了动。
吹风机的声音。
湿润的长发在空中甩动的声音。
拖鞋搭拉的声音。
随着她步伐的靠近,他接收到的灵力也愈发澎湃上涌。
方才缺失的灵力在海浪般的潮涌中层层补充。
“嘎啦——”
几乎是瞬间,两人同时拉开了浴室的大门。
挡在浴室门口眉眼与衣着都皎皎如雪的那人,金瞳里折射出一丝锐利的光。
他不知道眼前只裹了一条毛巾的女生会不会大叫一声后再将她的锅碗瓢盆都扔在他脸上。
但他在赌,赌一把两人灵气波动的默契。
似是经历灵力的冲击。
女生在短暂的失神后,眼神才一步步回归清明。
终于。
熟悉而温暖的目光还是投向了他。
“鹤丸?”
他笑了,随意地扯了扯胸口那闷的发紧的领子,也不去管露出的大片锁骨,方才佯装的虚弱与可怜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野禽的狂气与凌厉。
“呐阿鲁基,夜黑风高,天朗气清,我们来一起把本丸里没批完的公务做完吧。”
她心里一紧。
“鹤丸……我……”
他单手撑住门框,一只手已经扯下了自己的羽白外罩。
“不错呢,阿鲁基,在表白中间的关键时刻突然又被虫洞吸走,再次失去记忆,可真是让我吓到了……”
“又不是我愿意……”
满目浦然落了满地的白色羽织与耳畔青年低如弦琴的迤逦沉音。
皆只让她想起一句话。
“你前面能承受多大的委屈,后面就能干多大的事。”
——The End——
喜闻乐不乐见的彩蛋。
“你刚刚为什么非要换成鸡蛋的盒饭。”
“我馋鸡蛋的身子。”
“……你说谁?”
“你。”
“……”脸颊开始热起。
停顿几秒。
“明明是你一直馋鸡蛋的身子,你忘了?”
水花开始扑腾。
“所以你到底怎么说服的店员?”
“哦?那个啊……我没说服,只是向她笑了笑……”
“鹤丸国永——”
水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新鲜光亮的水花与冬天,才是青春啊。」
——真的The End——
(到此为止。溜了溜了)
评论区:
夜吟应觉月光暖: hhhh你有权怀疑他并且对他持以浴室蓬蓬头攻击(? [2020-01-14 06:14:14]
Arent: 我怀疑这个鹤老头碰瓷,并且我还有证据 [2020-01-14 01:02:22]
- 本文作者: An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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